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09

CUHK Newsletter:解讀十七層大千世界─重慶大廈 Reading Chungking Mansions —the World in 17 Storeys

Gordon是我见过最好玩,上课活泼而激情的老师,也是很勤奋的教授(隔壁办公室总是有永无止尽的敲键盘的声音……),好像他经常上报纸被采访,最近一期的CU Newletter居然有他,而且写得还不错,分享了哈哈。(注,他没有中文读写能力,普通话或者粤语都不会,所以看英文肯定更接近他的原意)其实,他是一个日本研究专家……爱好除了jazz外,据说是在非洲认养大象……所以好像因为他言传身教我从来都不怕进Chungking Mansions.   http://www.cuhk.edu.hk/iso/newslter/issue/336/title.htm   香港號稱國際都會,不過,也許只有在尖沙咀才能找到真正融合文化和種族的地方。重慶大廈建於1961年,跟經典優雅的半島酒店只有一街之隔,半島有的商店、床鋪、食物、服務,它莫不俱備,只不過換個樣兒。每年在這兒進出的人士,國籍超過一百二十種。五座各十七層的大廈裏,住了約四千名國際住客,另估計每日約近萬名訪客到此進行貿易,貨品由二手手機、紡織品以至寶石,不一而足。   大千世界 重慶大廈複雜迷離、異彩迸發的魅力,吸引了人類學系的Prof. Gordon Mathews 在2006 年對之開展研究。Prof. Mathews 形容重慶大廈是「低檔次全球化的世界中心」,「放眼天下,你可以找到類似的社區,卻找不到這樣單獨存在而又集大成的樓宇,它是獨一無二的。」為了深入研究,Prof. Mathews 不單置身其中,觀察在大廈發生的人和事,更每周進駐一至兩晚,幾乎住遍這大廈內全數約百所賓館。他與各色人等交談,訪問他們,甚至遠赴他們的家鄉追訪。   過客百態 這位中大教授的調查顯示,每晚在重慶大廈度宿的,近半是販賣商,交易的貨品林林總總,包括手機、手錶、衣物,以至舊汽車零件及山寨貨按摩浴缸等。據他推算,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區使用的手機,約有兩成經由重慶大廈轉銷至當地。 大廈也有不少持旅遊簽證來港做臨時工的人,他們大部分來自印度加爾各答的一個社區。Prof. Mathews 認識了其中一人,成為朋友,兩年前隨他到當地看看。他說:「這些人在港每天洗碗十八小時,月薪約三千,被剝削殆盡。可是,衣錦還鄉,他們就是明星。這傢伙在加爾各答買了一部閃閃發亮的電單車,又把兩位妹妹嫁出了,每個婚禮都有二千位嘉賓。他正重建祖屋,左鄰右里的男孩子跟隨左右,羨慕得兩眼發亮呢。」   Prof. Mathews在大廈裏的志願組織基督教勵行會服務中心為尋求庇護的人士授課,每周一次,教授時事議題。他們大部分是非洲人,因為逃避家鄉的政治逼害而來港。Prof. Mathews上課時會分派《國際先驅論壇報》,學生隨即雄辯滔滔,針鋒相對,他們會說:「朋友,你的論據有五處謬誤。」「這些人的識見令人驚訝,然而因為不能在港工作,生活往往頗為困頓。香港政府每月給他們不足二 千元作租金和日用補貼。他們在這兒的聲譽也不好,因為有些人認為他們是來工作的。沒錯,有些的確是;可是,大部分都不是。」Prof. Mathews這樣形容他的學生。   相識相知 雖說是做研究,Prof. Mathews並非麻木地搜集資料和分析。他和不少人交了朋友,並獲得他們的信任。舉例說,他與一位新聞界朋友在大廈裏邊吃羊肉黃薑飯邊聊天的時候,便見巴基斯坦籍的老店主趨前示意,請他幫忙刺手指;原來店主知道教授是糖尿病人,隨身帶備測試血糖的工具。   不過,事情並不盡如人意。Prof. Mathews花了不少時間才與重慶大廈裏的朋友建立起互信。「我每天都要注射數次胰島素。數年前,我曾因對胰島素的反應過強而要召救護車。我的伊斯蘭教朋友知道後,都認定我是喝醉了。在他們眼中,醉酒漢定是騙子,而不是教授。所以,我要向他們詳細解釋病況,幸好他們最終亦相信我。這些文化差異引起的誤會實在有趣。」   若即若隔 一位在美國康乃爾大學接受教育的人類學者,要研究一個比他窮困得多的社群,會感到格外有趣,也特別艱巨。Prof.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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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第一次转载……

不过要介绍下,我某位笔头很顿挫的发小写的……虽然我总说,一点细节都没得啊,但他说,很提纲挈领,细节太多了写不完——估计他是公文写多了,我怎么看怎么像报告…… 本文有少许修正,而且还是配点图片吧,怀念我头发短的时候啊,怀念在H&M买的格子围巾……果然是男女都能戴的啊……我觉得很有可能我给他写篇文章的时候是庆祝他结婚的……不要被他看到了。 大雪压青松……你轻松啊? 原文 http://user.qzone.qq.com/67082748 记“熹琳妹”(我觉得“妹”后面应该有个儿化) 之所以用记,因为写这篇文章,真的是一段记忆的过程。 小学、初中的同学、同桌、好友、兄妹。我俩的成长史就是一部封建史,在压迫与被压迫中度过童年和少年,当然,被压迫的一般是我(注:我觉得被压迫的一般是我,但是直接被否定了)。 初中的熹琳,强悍的不止是暴力……然后我俩就是好几年没怎么联系过,直到高三(但是我觉得有可能一段时间虽然没有个人之间的联系,比如那阵都没有手机或者座机不方便联系,但起码每次过年都会跟着家人聚会吃饭)。 高三的我,正值叛逆阶段并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时,熹琳的电话神奇的来了(因为我一下子又有了手机又有了小灵通……)。3年的空白,却没有一点隔阂,我俩就好像还是当初的两个孩子一样,傻乎乎的谈论着各自的生活,梦想;安慰着对方因高考、生活所带来的不快;感受着各自生活中的快乐的事。不可否认的是,那段苦闷的日子,有了这个电话,心情会安静很多。(我觉得我是被安慰比较多也……没想到我以前也会安慰人啊哈?我都忘了) 高考后,她上了北大,我上了西大。新的环境,新的生活,新的朋友,都让我们目不暇接,沉浸在自己的日子中,偶尔会有电话联系。只有回家后,才出来转转,聊聊天。(因为你不是从小就喜欢打牌么,我又不喜欢打牌……看人打牌很无聊……) 现在,她在香港读研,我则回到了石柱,当一名基层工作者(公务员权贵啊……)。生活的不同,必将使我们的许多观念、方式、行为产生差异。(我觉得这句话好废话啊)若论一起相处的时间,也许是朋友当中最少的了。但,我们却可以开心的一起逛街,一起谈天说地,一起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好朋友,好妹妹(哥哥)。我只能认为我俩是一类人,都是一个善良、正直、好强,有着自己梦想的人。 电话时,老感觉她一直一直都很忙很忙,忙得压缩了自己的个人空间。而且还老病,精神状况老不好。在外面的孩子,一定要自己爱护好自己。(我严重质疑我经常生病的事实,可能是我经常打电话的时候都比较困……为啥你总觉得我经常生病呢?严重抗议……) —— 看到这些好耍的文字,真是荡漾起来十几年的记忆啊……一起耍滑梯爬树千帆儿的发小啊,呵呵,虽然每次打电话都是互相以拳脚威胁……但他具有搞笑的天分!真的很搞笑…… 晚上还给雷露mm打了个电话,温暖之情不溢言表……人生理想过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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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Ghost Lady…

最近到了期末,各种抓狂事情堆了上来,当然娱乐生活也同时进行……还是先说学习生活吧……下午挺过了艰难困苦的proposal presentation, G师一开口的praise真是让我有点找不到北……一下子就懵了(好像我从来没被他表扬过一样)……反正那十几分钟就飘飘荡荡地过了……之后follow up很多小范围的讨论,dr. R特意跑来办公室说,I want to talk with our ghost lady…我就知道是要找我了……零零星星的意见有不少,不过幸好大框架还ok, 好像要polish的部分也不是特别多,总之状况好过我的预期很多。 被presentation seminar弄得筋疲力尽……然后下完课回来终于能够理理最近几天的近况了……那就是香港校友会的会庆活动,不仅见到了不少昔日同窗好友,也见到了学术大牛,还有许爷爷。之前被叫去嘉宾接待处帮忙,任务其实很琐碎,因为驻会的校友们年纪都很大,所以他们去给嘉宾戴花可能不太方便,不过看不清楚之类的,虽然我也觉得用花和针插着也很折腾(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高级套装左前方被戳两个小洞),但许爷爷还是很愉快地让我在他西装上戳了两个洞,戴了花……跟我一起在那里帮忙的还有EE04在ust的mm,以及一位校友的女儿,很漂亮的local mm. 见到了不少朋友,安安(披肩可真是好看),萱萱,cu过去的一帮人,以及后来看到了ers和金晶,等等,总之,各种脸熟的碰到的几率都遇到了……然后还被一个我忘了名字的mm认出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们那桌以cu为主,有位中年嘉宾,一位印尼华侨阿姨,人生经历特别丰富多彩,具体情况请咨询中大分舵联系人Audrey同学…… 大家唯一感慨的就是,四年都没什么机会见到许爷爷,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我确实是接触了的…除了帮他戴花…许爷爷还很亲和的跟我寒暄了一下,拍了我的左前臂……),真是太感慨了。除此之外,跟各位朋友聚会所带来的新老八卦交流,感情聚合等等……还是很不错的…… 然后就是见到小力了,他带给我忘在北京的充电器,其实也并不是我忘掉的,而是hsy刚买了跟我一型的手机,她居然帮我线挽了起来,搞得我以为那么细致而认真的绝对不是我的充电器,然后就放在那里了……昨晚带着他和艺术团的ppmms在旺角买东西……身处期末的我实在是有点扛不住累了啊……不过小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很投入和享受shopping过程……怪不得以前我极力避免跟他一起出去买东西,因为很麻烦,你要帮他提包……所以陪他出去的总是俊希(我只能suppose这厮沉浸在游戏里头不露面了)。 恩,小感慨记录一下……继续期末……准备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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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李琼玖

苍茫茫的天涯路 是你的飘泊 复活节假期去北京,行程匆匆,好像每天早晨从畅春新园思怡的床铺上起来,就会觉得时空转换之下潜藏的焦虑,就是突然会意识到,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陌生或者不习惯,甚至有点不习惯走路会碰到以前的朋友,几次在路上遇到同学,迎接我的都是张大眼睛的打量与惊讶的口气,啊,你回来了啊…… 其实想想,我自己是很不习惯用“回”这个词,虽然不断在用和被用。因为好像心念一贯漂泊如旧从来都没有安定过。好几次跟波波聊天,他总提起他的一个朋友,每次我都会被奇幻的生活情节惹得很好笑,波波说那位才子需要的是有style的生活,而我说,文青总需要生活体验来提供灵感。于是那些有点离奇搞怪的所谓社会化过程,总让我想起来十八岁出门远行。而跟他聊起来寝室玩偶这个话题,细心想想以前周遭室友的大熊或者其他毛茸茸的东西,总算体会了投以木李报以琼玖的过程,顿时又无比怀念送出去那个可爱而能挂在书包上的羊驼,因为这里没有卖,所以更显可爱。临走前的半夜和文青师兄们聊天的时候,一贯傲气的丛兄掏出E63,说给你看个东西,是张动物园的羊驼;好歹我终于在气势上战胜他一回,立刻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羊驼玩偶让他服输。 就像上篇日志颇为感慨的时空流动一样。突然想起来,这个学年都快完了,每次我离开hk的时间,都不超过7天。只盼着像放风一样的fieldwork时间,索性被放风一次。翻小鲸相册里沙田海的记录,呵呵,那不正是我生活环境的精细描写么……傍晚休息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沙田山色:淡墨山峦,灯辉初上,海水流盈。可能枯燥的生活总需要一些主观写意或者romanticize,游侠骑士情节总是忽悠人的小童话。 在北京吃烤羊肉串味的Pizza的时候,提起来group mailing list的事情,勤劳的框框立马着手建立,于是天南海北的各位终于找到了一个契合的共同空间,于是久违的群八,恶搞或者寒暄问候,生活细节和心情记忆,又重新被不断更新的邮件表露出来。 上上周挤在Oasis疯狂的歌迷之中,相比起来我真是太冷静而淡定了,真是不配那张free standing的票。人潮跳动,我的前后左右也跟着跳动,从Rock and Roll Star,一首一首,虽然我并不是死忠fan, 但大多数歌曲我都很熟悉旋律。直到唱完,也没有听到我最喜欢的歌曲。只是大牌少话做派痞气的oasis返场的时候,终于带来了Don’t Look back in Anger, 赶紧录下来,真是没有想到能那么近的(Liam隔我也就十几二十米,手机镜头照出来相片的感觉比实际要远很多)跟oasis一起唱这首歌。很多时候,跟随乐曲记忆的是自己的年岁往昔,可能也不在于音乐本身吧。 走在簋街上,伪小沈阳小姜同学说起来hk有不少机会可以娱乐,似乎最近娱乐生活实在是有点复杂,只是好在final来了,娱乐奔忙生活暂时告一段落了,暂时也不在这里提什么学术了…… 永远不变的 是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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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

再别首都,好像最近很习惯像只动物一样在各个地方之间穿梭,巴士,和谐号,飞机,等等,游走成了常态。北京,天津,深圳,香港,短短四天的行程,要经历四座城市。虽然一直会觉得返程的行程有点折腾,但是借此看到了新落成的北京南站,漂亮而空旷;将近一年前和张嘉从南京回到北京时,路过修建中的北京南站,当时就被所谓“亚洲最大”吓住了,想想西站那种折磨人的设计和它是著名的渣的事实,就知道xxx最大一向是这里的办事风格。只是南站改变了我对“火车站”的脏乱差印象,所谓三次被改变才算有质的改观,所以在此之前的南京站(玄武湖边的那个)和深圳站都还算不错。 出发的时候,波波拎着一大堆东西送我到罗湖,那是复活节假期第一天,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清晨的东铁线,过境之后又黑压压的挤在了港澳居民的过境区,于是那一刻,看着空旷的我国居民区,才第一次有那种为identity庆幸的感觉。来程有点被折腾的云里雾里,以至于走下苏州街地铁,看了看几分钟发现很陌生,好久才回过神来;后来到了五院,手里提包登山包,王老师说,你真像做完田野回来的。走在泊星地,虽然筋疲力尽但仍然不经意看到了沙发上的刘老师,我定神盯了一分钟,才确定那就是他。 跟kii吃饭的时候,真觉得时空变幻,当然这种感觉一直持续这几天的行程,包括在簋街跟峥和姜吃饭,火锅烟雾缭绕,而稍微有些眩晕的状态,会让我觉得在做梦。只是跟11同胞们的聚会在南锣鼓巷,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巷子,买了著名的羊驼和励志日记本。跟刘老师在通往芙蓉里的路边聊生活,或者在海淀桥附近的街头装深沉,或者是跟丛兄和另一位文青师兄夜聊,或者是跟小鱼同学在畅春新园里感怀兼展望未来,或者跟ocean和ted两位社科青年聊学术和方法,让我意识到了统计很重要,或者又落到熟悉的bmt见到赶作业的RR同学,感怀那种稍稍有点湘的普通话。走在平安里的胡同里,或者的士飞驰在北四环或者北三环,流动的城市轮廓和一些熟悉又陌生的建筑,似乎会刺激脉搏或者什么的。在物美买绳打算跳绳减肥,却见到了小关关,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呆在故园里,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在听朋友的故事,和自己讲故事,只是对象和地点会变幻而已。尝了不少美食。其实本来还打算去逛我感情深厚的中关村家乐福,只是也没什么时间了。现在在天津机场,出天津火车站的时候,看到小巧而温和的天津,问的士师傅说,他说附近是“法国街”,以前的法国租界。05年的时候到天津,住在一位姐姐那里,每天在和平区五大道晃荡,在各种老房子中寻找历史的印迹,而同样的感觉又在青岛也有,可能租界都会这样吧。天刚下过雨,空气很清新,飞机一共后延4小时,所以就是看书学术。 可能在沙田山里宅惯了,所以城市转换好像也行以为常了。四月份是个忙碌的月份,只是这趟旅行给我带来不少新鲜和抽离感,生活与朋友是并行交汇的。在11聚会的时候,出席了6位,除去某嘉和小康在欧洲,詹sales在上海,安安财务在香港,投身网游事业的姜经理出差缺席,但是毕竟6/11出席率超过了一半。在席间听到了工作了的朋友聊形势,多金的静颐说“青春献给房子,中年献给孩子”,真是命苦的80后生活的真实写照——只是好像我目前还没来得及体会到,又要匆匆回去沙田山里。之前陪李响去海洋公园,自己却玩得恐高反应,凡是有高空项目的游乐园,我几乎都不敢去招惹了。 看到刘老师更新了纪念王小波的日志,两年前我也跟着丛兄一帮人,比如木头大过之流,我也凑份子搭伙;昨晚又阴差阳错麻烦到丛兄,他仍然是风锐依旧,好像越来越青春。见识了十几个面的魔方,也拿到一种古老考力气和智商的玩具,买了一个羊驼送朋友,只是并没有昇哥一样“你留下许多情”,倒是很类似“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在本科结束差不多九个月和一群朋友即将要毕业的时候跑过去跟老朋友们见面,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又会想想自己怎么样,好像听了不少故事之后,会舒缓或者缓解很多不必要的担忧罢了。生活本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在某些方面过于专注就会有时偏颇。听说p大某教授的言论惹怒不少网民和上访群众,只是我每天昼伏夜出,都没有看到什么奇观。只是唯一不习惯的是,p大的查卡真是麻烦而折腾的,想想沙田都是没有围墙的校园,野猪猴子泰然自若,可能真是很难习惯被那种集体主义“圈养”了吧。想想某位朋友以前有篇日志叫“再次回到孤独的起点”,而我跟他聊到不少朋友的时候,很想问问,你有没有体会到,可能真是会有人习惯或者享受这种情愫。 那个叫“过客”的胡同餐厅,那个烤羊肉串味和宫保鸡丁的pizza, 簋街的麻辣小龙虾的香辣的青笋们,再见。各位被我打扰到的朋友,后会有期。最后再次呼唤11的mailing list. Celine @ 天津机场 13/4/2009 最后感谢Y叔半夜帮我安顿……飞机一共延误了四个小时……深圳除了有massage&spa基地,还有Y叔这样的当代上进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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